(祝遇篇)音乐的高低贵贱(4 / 4)

问祝遇:“你什么时候加入学校的民乐团啊,我还在等你合奏呢。”

&esp;&esp;“合奏吗?”

&esp;&esp;“嗯,那场面多美呀,我弹琵琶,或者阮,你拉二胡。”

&esp;&esp;其实这不是苏确蘅第一次催祝遇加入民乐团,只是祝遇因为这些不可言说的心结,一直在找借口拖延和回避。不过这次,祝遇的注意力落在了那个值得注意的新关键词上:“阮,是那种圆滚滚的长得像琵琶的乐器吗?”

&esp;&esp;祝遇以前没听苏确蘅说过她还会第二种乐器。

&esp;&esp;苏确蘅用手画了画圈:“对啊,圆圆的,声音也很好听。”

&esp;&esp;“你准备学阮吗?是报的兴趣班吗?”

&esp;&esp;“不是,只是民乐团里有个会好几种乐器的老师,她每年都接受学生业余学习阮,因为缺人。”

&esp;&esp;“有名额限制吗?”

&esp;&esp;“应该没有,本来也没有几个人去,哪有那么多人想同时学两个乐器啊,除了我这种第一次听到阮的声音就特别喜欢的。”

&esp;&esp;祝遇又问:“那学阮有什么要求吗?只接受弹琵琶的吗?毕竟只有琵琶和阮长得特别像。”

&esp;&esp;苏确蘅说:“好像学什么的都可以,听说阮入门挺简单的。”

&esp;&esp;“这样啊。”

&esp;&esp;“好,我明白啦。”祝遇想了想,得意地一笑。